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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yslexic Illiterat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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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浒传 九紋龍史進,鲁史/all史|銀魂 高杉晋助,银高/all高|Blur Damon

和而不同,和而不流。

 

【银高】山水之神

|坂田银时 x 高杉晋助
|官方狐蛟设定
|谈恋爱纯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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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水之神

坂田银时提着壶清酒,在山间小径上懒懒踱着步子。目之所及一片盎然的景致,树上盛开着不知名的淡雅花朵随风轻舞空中,一路飘到他的鼻尖上,还吸引了一只蝴蝶盘旋不去。银时觉得痒,打了个喷嚏,连带着头顶上两只毛茸茸的耳朵都抖了抖。

又是春天了啊。

银时脚下的步子轻快了起来,不多时就走到一座简陋的茅草屋。屋前数十米是一潭碧湖,清澈的湖水在日照下粼粼而动。

他径直走到湖边半跪下来,对着理了理蓬乱的卷毛,随手拾起两粒石子投了下去,湖面荡开一圈圈涟漪,又逐渐平静。

“阿银回来了喔。”青年慵懒的声音响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幽僻山谷,只是无人应答。

“嘛,都这个季节了。勤劳的狐狸已经帮农民完成了春耕,只有堕落的懒蛟还在冬眠。”

银时摇了摇头,伸手掬起一捧水抬头咕噜噜地咽下肚。就在这片刻,喉结突然被尖锐的指甲刮擦得破了皮,脖子被一条纤细的玉臂环着,整个身体被拽到湖里。

不会游泳的银时下意识开始挣扎,但环着他的臂膀愈加发力地将他收紧,腿被一条碗口粗细的尾巴缠绕了几圈,无法动弹。

硬生生地被拖到数十米之下,肺里进了不少水,嘴边溢出一串串气泡,九条尾巴张开随着水流晃动,就像绵软的巨型白色海葵。在失去意识前,那张好看而惹人讨厌的脸贴了上来,那条长长的鳍尾松开了对他的挟制,摆在那人身后,靛青的鳞片泛着晶亮的光。

银时的双颊被对方托起,口对口地输送氧气,然后被一尾巴拍上了岸。

“咳咳咳..”他两手撑着地吐了几口水,原本神气的狐尾吸饱了水湿嗒嗒地垂了下来。一回头就看到那人把手肘搁在岸上托着腮。水珠沿着他的发梢滚落,他甩了甩头,勾起chun边的讥诮笑容。

“还是一样蠢的狐狸。”

“喂高杉,玩阴的有什么好得意,有本事到岸上和阿银打啊!”受到惊吓还未恢复正常心跳的银时嘴边依旧不肯服输。

高杉没理他的挑衅,手一撑地,身体跃出水面,他背对着银时坐在岸边,鳍尾上上下下地戏水摆动,“今年怎么回来得这样晚。”

他被禁锢在这片水域不知轮回了几番春秋,早已厌倦了四季的风景。唯有那只九尾狐狸是心上最后的期待。

银时忽然圈住高杉的腰,把他按在地上。

“喂,你不是也玩阴的?”高杉晏晏一笑,似乎没有生气。

“说了岸上打嘛。”银时索性压在高杉身上,眯起眼打量身下的人。

“离了水我会死喔。”高杉望了望头顶并不浓烈却令他晕眩的阳光。

“尾巴还在水里呢。”银时倾身往他头上挡了挡,赤色瞳仁里闪过狡黠的笑意,“原来高杉君这么盼着阿银啊。”

高杉腰一发力,将鳍尾往银时头上一扫,浇了他一个透心凉,尾端的硬刺还把头皮扎出了血。

“还是老样子,一点都不可爱呐。”银时按住流血的伤口,起身去茅屋。想了想又回头将刚放在岸上的酒塞到高杉怀里,“给你带的,藏了好几年的佳酿。”

高杉握住他的手没松开,“你为什么还留在这?”

“我自愿的。”

“你不欠我的。”

“啧,真没想到高杉你的优越感这么过剩。”银时抽出手笑笑,“阿银才不是因为你住在这的。”

据说,蛟藏身深潭修炼500年既能化龙升天。但对高杉晋助来说,这已是遥不可及的神话。几百年前他还住在万里之外的浅海,是高杉一族引以为傲的期望。为了完成宿命中的修行,他被送去寒潭,只是半路当中结识了银时,命运就此改变。

那时的银时只炼出四条尾巴,为了躲避阴阳师的追捕幻化了人形逃到港口的货船上,一觉醒来发现身处一片汪洋之中。银时还未来得及调整背井离乡的心情就遭遇了海上罕见的雷暴,闪电劈断了船的桅杆,使船身开始倾覆。银时虽然怕水,关键时刻倒是不一般的镇定,他施展法术保持船体的平衡,只要船不沉,他就能度过这场灾难。

然而海浪无休止地袭来,银时几乎耗尽了最后那点体力,保护船上唯一的几个船员上了安全艇。他想大不了等船沉了挂在残骸上,身上厚实的皮毛还能抵住冰冷的海水坚持一段时间。还在盘算着怎么活下去的时候,海面上突然窜出一条蛟龙,将他卷起甩到了背上。

“真蠢的狐狸。”

那是高杉对他说的第一句话。

由于过度疲劳他昏睡了三天,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岸上。高杉趴在礁石上戏谑地看着他,“如果不是为了救那几个人,你早就可以自己逃了。”

“谁叫阿银是个好妖怪呢。”他漫不经心地掏着鼻孔。

尔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银时细细打量高杉的面容,一时没法将那张俊郎的面庞与风浪中利齿狰狞的蛟划上等号。

“一个妖竟敢直视神明。”高杉被他看得有些不快。

“神明?笑死人了。”银时咧开嘴,“不过就是在水里有些本事罢了。”

“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到海里喂鱼!”

银时后退了几步,“有本事上岸来战。”

四目对视,谁也没敢放松警惕。

“你走吧。”高杉跃进海里,鳍尾伸出海面,激起一片浪。银时被那饱满规则的靛色鳞片晃了眼。

“喂,没本事自诩什么神明。”银时突然不想就此结束,在还未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脱口而出。

数十米之高的海浪组成巨大的水墙向他翻卷袭来,银时躲避不及被冲走,咆哮着的津波摧毁了堤岸,湮没了附近的农田和村庄。

高杉只不过想威慑一下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,却失控酿造了人间的一场灾祸。他受到了天的责罚,被乌鸦啄去了一只眼睛,幽禁在深山的湖渊中,失去了化龙成神的资格。

高杉自知日后将孑然一身堕入黑暗,没想到那狐狸自说自话地跟来,还在湖边盖了间草屋住下。这对银时来说也是极不容易的事情,一开始没搭几根梁就被高杉兴水尽数冲走。两个人就这么扛上,一个造一个毁,三番两次银时终于忍不住炸毛:“你这样闹和当初的造孽有什么区别?”

“轮不到你教训我。”高杉冷哼了一声,“你到底跟过来做什么?看我笑话免了,同情我更是不必。”

“哈,这里又没明写着是你的山你的湖,我为什么不能住?”

“你...”

“阿银我才不会像你这么任性。”

“随你便。”

不管如何对高杉否认,银时一开始确实是抱着歉疚的心情在那里定居下来的。然而他对日后的生活全无打算,只是想着尽可能久地陪伴高杉,消除自己的愧疚。虽然几乎毫无相处,他却清楚地了解高杉死要面子的要强个性,对他的蹬鼻子上脸一再迁就。

兴许是太过寂寞,渐渐地,高杉会回应个一两次,再到后来对他恶作剧。两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慢慢习惯了与对方的相处。

银时从不会计算日子过了多久,对妖怪而言,时间是个漫长到夸张的概念。他只知道当初在湖边撒下的种子而今已长成参天大树,距离他们上一次并肩坐在树上赏花已过去太久太久。后来高杉只能看着他一个人坐在高高的树桠上淘气地把花瓣向下吹,最后七零八落地流淌在湖面上。银时喜欢坐在树上,将整片水域收入眼底,湖水清澈得犹如明镜,从这个角度看下去的高杉仿佛在空中游动。他时而摇摆着鳍尾愉悦地翻腾,时而静静地蜷在水草丛中。有好几回还现出原形,跃出水面打几个转,衔走几枚落英。

对高杉来说,时间的衡量从湖畔的活火山喷发频率再到银时出门的周期。那座火山的海拔并不高,通常每10年左右小小地喷发一次。他们可以看到熔岩从火山口缓缓地溢出,平静而不带威胁。等到后来高杉再想起的时候,已经记不清上一回喷发是在何时了。与此相比,银时的外出倒是形成了规律。虽然隐居在此,他仍然没有遗忘稻荷使徒的本分,协助农户春种秋收,确保每年五谷丰登。当夏日过去,高杉无聊之至的生活就此到来,他厌弃萧索的秋景,硬是将冬眠期提前,待到来年苏醒,等着银时在春暖花开之日回来。

银时会带回一些有趣的珍玩让高杉解闷。最后高杉留下的也只有一支石楠木造的烟管和一把三味线。他对银时被烟呛到的窘态及失败的弹奏示范印象深刻,每每想起都会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。

日夜相处的两季总是特别短,高杉看着银时的尾巴从四条变为九条,也意味着他进入了永生不死的仙家境界。越是这样他就越质疑银时坚持留在这里的原因,不愿他背负内疚在此处过活,却又更怕他有朝一日有去无归。今年银时回来得稍稍晚了些,就让高杉空虚不堪,而对方仍然声称选择这样的生活并非因为他,这又叫他心烦意乱。

树上的樱花再度绽开,银时难得的没有上树,而是靠在树干上,将脚伸进池子里。高杉游过去将银时蓬蓬的尾巴当靠垫,时不时伸手戳着银时的脚底心。

“高杉怎么越过越小孩子了。”他抖了抖脚,“嘛,承认是和阿银撒娇的话,阿银就不和你计较了。”

“你别忘了现在你的脚在水里,我随时可以把你拖下去。”

“刚回来已经弄过一回了,饶了阿银吧。对了,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次回来晚了?”

“嗯?”

“高杉,你想不想做回神明?”

高杉抬头,银时的表情很认真。

神明,他其实从未赢得过这个身份,而今也不敢再妄自遐想。

“还记得我们去年夏季看到的漫天孔明灯吗?”银时看他沉默,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头。

高杉当然记得那壮观的景象,那还是他头一回看到数量如此众多的孔明灯飘在天际,仿佛与苍穹顶端的群星相接,点燃了整片夜空。

“忘不了。”

“阿银没猜错,那不是心血来潮到此地游玩的旅客,而是一个村庄的迁徙。我这次就是帮他们规划农田才晚了。你知不知道高杉,这湖里的水完全可以疏导到那里,以备随时的干旱。你是控制调配这水源的最好人选。”

“异想天开。”

“没有,我出去了几年,把这座山及周边的环境都摸了个清。怎样开渠我都有了方案,放心啦,不会让村民发现我们的存在,但我会引导他们完成这个工程。你知道,人类对神明的崇拜千年不散,到时候你就能被推之为神。”

“你是不是接着又要出去了?”

“对,我想马上就把这个事落实起来。”

“为什么这么帮我?”

“怎么,阿银想让你对我感恩戴德不行么?”

“做梦。”

高杉往远处游去,耳鳍似乎染了点红。

他再次见到银时的时候已是晚夏时节。

岸边绿槐阴阴,将整个湖都染成清凉的碧色。到了夜间熏风缕缕更是舒爽。高杉嫌虫鸣聒噪,在湖底养神。随意地一抬眼发现湖面折射出模糊的熠熠流光,犹如星辰坠落。高杉迎着那光亮游上去,刚钻出湖面就因眼前的景象愣怔住了。大大小小近百只河灯围着他漂浮,每一只上面都写着他的名字。银时蹲在岸上看着他,目光柔和地就像这温暖的烛火。

“抱歉今年没来得及陪你看孔明灯呢,所以...”

只听到“扑嗵”一声,他又被高杉拉了下去。

不过这回没有让他吃水,高杉的鳍尾托着他,两个人得以在湖面上平视。

“喂喂,每次都这么闹,阿银心脏受不了啊。”明明水里很凉快,银时却觉得燥热难耐。

高杉刚想勾过他的脖子,就听到岸上有响动。

“还有谁在这儿?”口气里有几分愠怒,像是领地被侵犯了。

“啊哈哈哈,还是被发现了呢。”

顶着头棕色卷毛的男人从灌木丛中探身而出,身后一条肥大蓬乱的尾巴骄傲地举着。

“金时,看来你金池藏蛟是真的呢。”

银时扶额,叫这个家伙来帮忙就是个失误。

“我是狸猫坂本,啊哈哈哈,也是稻荷使徒。”脑中空的坂本倒是意外地自来熟。

高杉的脸沉下来,“银时带你来的?”

“是我自己要跟来帮忙的,虽然现在的金时神通广大,但还是手笨得要命。啊哈哈哈,不然这些灯他扎到后天都难做好。”

碍于在水里行动不便,不然银时早就给他一拳了。

“你可以滚了。”

“金时啊哈哈哈,是是,我打扰你们了。”坂本挠着卷毛傻愣愣地大笑,被高杉甩了一脸水。

“小晋你刚刚对金时可不是这样的..啊哈哈哈”他抬手抹掉水渍,依旧满面笑容。

“你叫谁小晋?”

“算了高杉,让我上去,我送他走。”

银时去屋子里换衣服。岸边就剩坂本和高杉两人,高杉仍然冷冷的,他确实不喜欢陌生人的侵入。

“我从没见过金时这么在意一个人呢。”那个笨蛋像是有说不完的话,一股脑全倒了出来,“你知不知道他对你...”

“这种话没必要你来说吧。”高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

“啊哈哈,只是觉得有些事告诉你比较好。金时当初放弃了跟随稻荷神修行的机会,我还以为他是懒呢。”他拍拍脑袋,“那个笨家伙啊,想保护一个人的时候又特别执拗。你见过去填活火山的人吗,还要拉着我一起啊哈哈哈。”

高杉立刻就明白了那座火山再也没有喷发过的原因。

“你知道他为什么修成仙道?他对这些才无所谓呢,他一直在想办法破坏这里对你设下的结界。”

“他只是觉得对我有愧罢了。”高杉的目光看向别处,心怦怦乱跳。

“啊哈哈哈,是吗..?”坂本蹭到高杉耳边,还未来得及说话,就被身后的银时吼了一句:

“你小子还没滚?”

“啊哈哈哈,我走,再不走我今天活不成了。”

高杉推着那些河灯,让它们顺着水流的方向一路漂远。坂本的话让他心神不定,撇开银时的心情不说,他自己对银时又怀有怎样的感情?他似乎从未刻意去揣摩过。也许只要银时还在自己身边就不用去思考太多。

“高杉..”

银时在岸边唤他,高杉突然觉得这把慵懒的低沉之音令他迷醉。

他游过去,银时抓了抓脑袋,另一手藏在和服前襟里似乎在摸着什么。

“怎么?”

“没..没什么。”

“不想再被放到水里的话,就告诉我。”

银时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,脸突然通红,他从怀里掏出叠得四四方方的一块织物。

“是什么?”高杉好奇。

银时把那东西“哗啦”一下展开,盖在高杉的头上。细腻的皮肤被丝滑柔顺的薄纱抚过,心里一阵酥痒。

“太阳挺大的,今年...”

高杉伸手扯住银时的前襟把他向下拉,在那张笨嘴上浅浅地wen了一下。

“我会一直戴着。”

银时回过神,高杉已经拍着鳍尾钻入水中,紫色的头巾在水里晃出漂亮的褶皱,让他的心脏紧缩了一下。

在银时的协助下,绵延数十公里的渠道在第二年秋季开凿完成,引湖灌溉成为现实,抵挡了几次严重的干旱。村民建起神社,供奉施予恩泽的山水二神,每年夏季还会举办祭典。高杉听坂本神叨叨地说着,兀自想象那是怎样的场景。自那年夏天后,坂本就常跑来湖边,高杉和他熟了后觉得这人只不过是看上去白痴,心胸宽广坦荡得很。

“小晋一定想去凑凑热闹吧,我有变为人形的药喔。”

“少开玩笑了辰马,他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“啊金时,你还要把他藏多久,还没对他说?”

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

“你们都给我闭嘴。”高杉瞪着岸上的两人,按了按眉心,“我想去。”

已经在这里度过近千年的时光,他如何不想出去,哪怕只是在附近转一转都好。

“高杉,我确实破坏了一部分结界,但是不能保证对你完全无害,所以我不会让你去的。”银时很严肃地回绝。

“你陪我去就可以。”不容拒绝的一个回答。

“啊哈哈哈,金时,别装了,这个提议不是你先和我说起的嘛。”

坂本的胸口挨了结实的一下。

到了祭典那天,高杉喝下坂本给他的药,尾巴分成了两半。他穿上银时准备的绣着唐草纹的绛紫和服,踩着木屐觉得像踏在云端,没有安稳感。银时怕他摔了,紧lou着他的腰。

“腿真麻烦。”

“但能离开水啊。”银时轻笑。

所谓的祭典就是一场盛大的集体游行,道路两旁是整齐划一的太鼓合奏,队伍最前头的领舞者化着浓重的古典妆容,身着绚丽夺目的衣装,指引着队伍向神社行进。腰系佩刀的武士抬着装着贡品的轿辇紧随其后。

“其实闹哄哄的没什么意思。”银时歪着脑袋。

“你是不是只对贡品感兴趣?”高杉戳了戳他。

“才不是,他们供的都是咸品。”

神社被包围得水泄不通,从门口的鸟居到里面的大殿都是祭拜的人群。

等大批队伍散去,半痕新月已经斜挂于天空一隅。高杉进到殿里,祭台上放着两尊塑像,戴着狐狸面具的山神及半人半龙的水神,他掏出烟管吸了一口,“根本不像我。”

银时‘噗’得一笑,那你干脆留在这里镇守吧。

“带我去看烟花。”高杉拉过银时的手。

手心的温度传来,银时不由去看他,紫色的头巾半遮着高杉的脸,在月光下有些意外地泛红。

银时想起在神社偷看过的婚礼,新娘穿着白无垢对着爱人含情脉脉的姿态让他无端对高杉浮想联翩,那条紫色头巾藏着他从未启口的感情。他伸手将那纱巾拨到一旁,露出高杉的整张脸,他的嘴chun充盈着水润的光泽,you惑着他亲.wen上去。高杉腿一软,心随着身体一起软绵绵地下坠,银时蓬起三条尾巴接着他,自己也就势压到了他身上。高杉把头巾盖在银时头上,勾着他的脖子与他对视。安静的神殿响着两个人局促不安的心跳。

“做我的新娘。”银时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,“但愿我现在已经有了对你提出这个请求的资格。”

不知道这感情从何年何月而起,但这早已不是报恩与亏欠。

高杉用挑逗而热烈的激吻回答他,仿佛他已期待许久。

“在这里...会被天谴么?”银时渴求的眼睛像要把他的心射穿。

“你不是已经帮我打破了桎梏吗?”高杉贴着他嗤嗤笑。

这一切都是我们理所应当。

天边绽放开一朵朵绚烂的礼花,高杉放.纵自己接纳了银时的全部热情。

“这就是两位神明大人相爱的故事。”

“后来他们怎样了?”

“自然是永世相守在一起。”

FIN.

*起因想写高杉产子(蛟产蛋),结果发展到后面觉得画蛇添足,就砍了...

*肉和产蛋如果有也是番外,就这样嘻嘻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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